她去開了門,垂著眼眸來到霍昭庭麵前,示意他。
“霍總如果不想去醫院處理,也必須自己處理一下。”
霍昭庭不願意的話,誰也強迫不了他。
他明白時斐的意思,出乎意料地沒有拒絕。
隻見他姿態慵懶地坐在沙發上,朝時斐伸手,由著她幫自己處理。
時斐看到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又不得已想起幾個小時之前他的瘋狂,微微臉紅。
這男人就跟沒有痛感一樣,明明傷口不小,皮都被灼燒了一些,他竟然還有心思和自己親密。
時斐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的手法越來越輕,生怕弄疼了他。
霍昭庭有些疲倦,眯著眼睛麵色不改,隻提醒她。
“我手上如果留疤,那就是你的責任。”
時斐微微一怔,回道:“我不會讓霍總留疤的。”
他冷冷一笑:“這會知道聽話了?”
“如果我要你一輩子都呆在霍家,一輩子都坐在霍太太這個位置,你還聽話嗎?”
時斐一頓,手中的力道不受控製地加重了一些。
霍昭庭頓時睜眼,倒吸一口涼氣。
她恍然回神,思緒卻飄向很遠。
霍昭庭以為她不願意,一把縮回自己的手,冷哼著讓她滾進臥室。
時斐看到他毫不猶豫地關上那扇推拉門,隻能收回視線。
霍昭庭的話,讓他忍不住的多想。
可是換個角度,她又覺得真是自己想多了,她和霍昭庭的關係,隻是一個贖罪的關係。
她要的,不是霍昭庭。
是整個時家的公道,是想要彌補自己算計他時的罪惡感。
她拿過手機想看一眼時間,卻意外看到了付長風發來的信息。
上麵是一張阿姆的照片,半稞著的身體,還是一個未發育完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