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帶著笑意,出乎意料的客氣禮貌,與時斐想象中的並不一樣。
看到時斐的怔愣,男人刻意保持了點距離,並沒有猴急地撲上來,而是和時斐打了幾聲招呼,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一會後,才慢慢地坐近。
時斐不動聲色地斂下思緒,對於男人的靠近並沒有排斥,而且還就著男人的想法,開了一瓶酒。
在霍昭庭身邊兩年,時斐就早練了八百個心眼子,以及換酒的手段。
能在他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使用障眼法,將那些酒倒入袖中又趁機甩入地上或者垃圾桶。
手法利落,迅速又乾淨。
單憑酒量來說,時斐也是能喝的。
但既然男人想要喝酒助興,時斐便“伺候”了他一回,一邊聊天一邊給他灌酒。
男人興致上來,鬆開了領帶,漸漸的臉上那張溫和儒雅的麵具也被慢慢撕扯下。
他緊緊捉住時斐的手,想要和她親近,但時斐一個靈活轉身,就躲開了他的攻擊。
男人不悅地皺起眉頭,一時間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然撲到時斐身上,雙手狠狠掐住她的脖頸!
先前那張溫和的臉,一下子表情猙獰,一如發怒的野獸,看得滲人無比。
他湊到時斐的脖頸處,狠狠嗅了一口,咬牙切齒道:“賤人,乾了這事還不放開一點?脫了!!”
說完就強製去拉時斐的衣袖,時斐目光一沉,果斷掏出卡在袖口的破碎瓷片,狠狠刮在男人身上。
男人吃痛的驚呼一聲,鬆手之際,時斐突然起身,反扣男人脖頸,將其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