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獨霍昭庭這人,自帶壓迫氣場,莫名讓人變得小心翼翼。
看到霍昭庭麵無表情地走來時,蘇凝思腦海裡已經閃過無數個疑惑,但最終還是提前開口。
“如果霍總是想找我來質問小斐和盛淮景的關係,我隻能說你彆多想了,他們早就沒關係了,我才是淮景的未婚妻,他們充其量就算個朋友。”
誰承想霍昭庭對這個問題並不感興趣,而是直言問道:“時斐經曆了什麼?”
見他好奇的是這個問題,蘇凝思猶豫了一下。
想起他和沈惜若的關係,突然覺得他現在來關心時斐,沒有意義。
所以隻是隨口一說:“這些霍總你親自問她就好。”
“我要是能問出來,還用得著多跑這一趟?”
霍昭庭冷冷開口,敲了下桌麵:“你最好如實說,不然,盛淮景這人,我......”
“你情緒能穩定一下嗎?”
蘇凝思忍無可忍,索性說出來:“時斐被孫陸然賣到薄遼線上接客,被關在冷鏈車裡好幾天運出境外,要不是她那天自己機靈主動求助......我,她很有可能就會被人折磨至死。
你呢?霍總,你是她的丈夫,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裡?”
對於他人的嘲諷,霍昭庭第一次沒有動怒。
他隻是震驚,如果不是從蘇凝思這得知真相,他或許一直都不會知道,是孫陸然讓她受了這些意想不到的折磨。
他緊抿雙唇,沉默地走出會客室。
蘇凝思盯著那個背影,一臉複雜。
但她能看出來,霍昭庭,好像比自己想象中的更關心時斐。
既然這樣,為何身邊又要留著沈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