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無法挽回的後果
時斐還沒出聲，便聽到老太太開口：“小斐，既然來了那就進來吧，我在後院。”
時斐一怔，下意識地看了大門一眼，隱蔽監控這一點，她一時疏忽。
可既然都被看到了，自己也沒有再躲避的道理。
於是她索性提腳進了老宅。
裡麵還是和曾經一樣的陳設，但顯然清冷了不少。
就連管家和菲傭都沒之前那麼多，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事實。
她來到後院，看到了老太太坐在搖椅上，臉上是很少有的疲態。
以前的她從頭到腳都很精致優雅，端莊到不允許自己出現任何疲倦的樣子。
但現在卻與之前截然不同，一側的頭發都感覺白了不少。
儘管如此，但麵向時斐的時候，還是帶著些許笑容。
“坐。”
她看著時斐坐在自己對麵，良久後才慢慢說道。
“這些日子你擔驚受怕了吧？小斐，惜若的事情，是我教導無方，如今她也走了，她欠你的一聲對不起，我現在代她說了。”
聞言，時斐連忙打斷她的話：“奶奶！不用！你都說了，她已經走了，說這些沒有意義。”
她深吸一口氣，沉默了下來。
隻見老太太歎氣道：“其實我很早之前就看出惜若對你的敵意，也隱隱猜到她做了一些什麼事。
但那個時候我始終覺得，她可能隻是有一點不開心，沒想到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小斐，我這個人呢，做長輩其實很失敗的。”
想起自己的女兒兒子，想起孫輩，走到晚年，總是感歎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