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斐,人呢不要貪心,要知足常樂。當年他幫你還了那麼多的債,讓你能保命活下來,已經是對你有救命的恩情。
你現在時不時地作妖氣他,把他氣到醫院了對你也沒好處,但凡他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彆想好過。”
聽聞這話,時斐微微一驚,霍昭庭進醫院了?
正要多問,秦清又開口。
“所以我奉勸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他能一時容忍你的嬌縱,但不會是一輩子。除了你,他身邊從來就不缺女人。
那位我一直在照顧的阮小姐,也蘇醒了。過不久你將會見到她,到時候誰也不能保證霍昭庭還會一直慣著你。”
阮小姐?
時斐從沒有聽過這個名字,覺得陌生得很。
然而秦清不想和她多言,她隻是站起身,拍了拍時斐的肩膀,臨走前叮囑一句。
“你不是他最重要的人,所以見好就收。”
說完便轉身徑直離開房間,伴隨著“砰”的一聲,整個房間瞬間隔絕一切聲音,變得沉靜起來。
時斐掌心收緊,感覺到心裡湧出一股莫名的情緒。
像決堤的洪水,滾滾而來。
然而等秦清走出彆苑時,忽然看到彆苑門口停著的那輛賓利。
她皺起眉頭,深深歎了一口氣,一臉無奈又可氣地敲打窗戶。
坐在副駕的薑遲搖下車窗,還沒來得及開口,秦清便示意:“霍昭庭,開門。”
聽到聲音響起後,秦清才一臉無語地坐到他身邊。
待門一關,她才開口:“我不是讓你在醫院休息,我幫你把她堵回家了,你是真的不把你自己的命當命看是嗎?”
原來秦清來彆苑之前,是在為霍昭庭做催眠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