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聽著這些話,心裡紛紛咯噔了一下。
他們好像真的低估了這個人。
不一般啊。
時斐本意不想如此,可楊蔓步步緊逼,她也隻能這樣。
然而楊蔓不是什麼大度的人,因為時斐的這些話,讓她在眾人麵前失了麵子。
她狠狠瞪了時斐一眼,笑出聲:“果然時小姐是個見過世麵,常年混跡在靳少身邊的人。”
時斐見她還在步步緊逼,目光微沉,直言道:“能混在靳少身邊的這話,我就當作你是對我的誇獎了。”
畢竟靳池不是一般人,將時斐和他劃分在同一條道上,再怎麼詆毀,也隻會把靳池拉下水。
楊蔓還沒那膽子。
她說不過時斐,又擔心自己真的在明麵上得罪了靳池,隻好憋屈這口氣,甩下一句話。
“好,我說不過你,但願你能把接待那事做得漂亮一些!彆讓人看輕了我們大家。”
說完也不顧旁人的眼神,轉身便氣哄哄地離開工位,剩下一群吃瓜群眾。
眾人在私底下議論紛紛,這件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福利院。
辦公室一共也就那麼點人,楊蔓一來欺負新人,結果被新人力壓後完全沒有半點麵子。
她憋屈了整整一天,實在忍無可忍,據說還在茶水間情緒崩潰。
這事還是時斐聽彆人說的。
人事過來給她轉交資料的時候還提了一嘴:“時斐,你也彆太把楊蔓的話放在心上了,她一直就是這樣的,心裡藏不住事。
或許是她家世好,也從來沒有人當麵懟過她,一時間丟了麵子心裡難受,剛剛還在茶水間撒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