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斐不緊不慢地放下筷子,此刻她真的不想讓她打擾自己的食欲。
所以冷冷出聲:“滾。”
哪想這一個字,儼然和在楊蔓臉上打一巴掌無異了。
她瞪大雙眼,突然提高音量,尖銳的嗓子一下子引起在場人的注意。
時斐知道她是故意的。
“我滾?你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讓我滾?同時勾搭著兩個男人就以為自己很厲害了嗎?
是,被人傳你是霍昭庭的隱婚太太,可他也沒承認啊!我還聽說,在眾目睽睽之下,人家霍總可是當麵否認和你的關係。
明明就是你眼巴巴地上趕著爬彆人的床,是你覬覦霍氏的資產,連一個女人基本的尊嚴都可以不要,就靠著脫你的衣服來......”
她越說越起勁,可話才說到一半,忽然迎麵被潑了一杯冰水!
夾雜著冰塊狠狠砸到她的臉上,一時間讓她狼狽不已。
楊蔓氣急敗壞,緊閉著眼睛就怒吼起來:“時斐你這個賤人!!你真敢對我動手?!”
她狠狠抹了臉,睜眼就要發飆。
可對上的卻不是時斐,而是一個手拿空水杯的老太太。
老太太一身旗袍優雅端莊,花白的頭發盤在腦後,極為氣質。
隻是那張不怒自威的麵孔,讓人無端感到後背發涼。
楊蔓沒想到潑自己水的竟然不是時斐,而是眼前的這個陌生老太太。
於是感到一臉疑惑地看過去,也沒有忍著怒氣,低吼道:“你誰啊?神經病吧?”
老太太淡定地將水杯放到桌麵上,看向楊蔓:“我家的孫媳婦,哪輪得到你來說道?”
“孫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