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些大佬可以背後擺平,但總是會惹出一些麻煩。
而靳池明顯就是想收走這個音頻,不想讓它成為某些證據。
時斐捏著手機,隻問他:“靳先生,我們是福利院,用這種方式本就不可取,無論如何,這都是違背了總院的建設宗旨。”
“莫爺爺是無辜的,福利院裡其他人都是無辜的。如果因為此事而波及他人,其中的損失又誰來補償?”
靳池逐漸收起笑容,認真地看向她反問:“所以你是覺得我該把楊經理開除,讓她與項目脫離?”
楊蔓一聽,臉色驟變!二話不說地開了口!
“靳少!!怎麼可以!這也太不把我當一回事了吧?憑什麼要把我開除?這項目還是因為我才拿下來的,是我......”
不等她說完,時斐便打斷她的話,說道。
“我針對的不是楊經理一個人,而是拿下項目的手段不合規矩。既然那場火是人為原因,那危房鑒定就該提到這一點。”
靳池微微眯眼,忽然極為認真地打量時斐,這種目光極具穿透性,仿佛要把她看穿一般。
旁人看了都覺得後背生涼,更彆提當事人了。
時斐大有一種要被他拆穿自己已經恢複記憶的錯覺。
對峙間,楊蔓忍無可忍,狠狠一掌拍在桌麵上,衝著靳池便揚言道。
“靳少,她明顯就是在挑撥離間。時斐出事的那天她是和霍昭庭一起在老頭家裡的。
誰知道她的前老板和她說了什麼!以至於她非要用這種手段去揭發我們,去攪黃我們的項目!
時斐,你難道不知道危房鑒定已經做過了嗎?咱們都要簽合同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出點事情,你是想幫霍昭庭拿下這塊地不成?
你可是靳少帶來的人,靳少那麼的信任你,你卻選擇背叛他?背叛我們院內所有人的努力,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心虛嗎!”
她口口聲聲地以福利院來做要挾,頓時讓在場的人都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