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靳池微眯雙眸,眼睛黯淡,在瞳孔中找不到一些光點。
仿佛被蒙上一層積塵,他慢慢抬眼,看向楊蔓他父親,神色越發薄涼。
“楊先生,我如何出麵?”
“此事楊蔓沒有經過我,私自做下決定,差點連帶分院都賠進去,你還想讓我怎麼幫?不如......你來給我出個主意?”
他漆黑地眸子如同寒潭沉星,陰鬱在他眼中翻滾。
楊蔓父親的心狠狠咯噔了一下,連忙說道。
“話雖如此,可她到底是分院那麼多年的員工,做這些的目的也是為了分院著想啊!都是想幫你拿下那塊地罷了!
更何況她隻有縱火,那坍塌的事與她並沒有關係!”
靳池鋒利的目光赫然看去,輕笑道:“按照你的意思,坍塌還是彆人出的麵?你是想從這一點去攻破?”
楊蔓父親看到靳池這副模樣,臉色也變得淩厲起來。
隨著他眼色漸冷,楊蔓父親的聲音也沉了下來,猜測道。
“靳少看來是真不想幫助我女兒出麵了?”
“不是我說,坍塌的事故你我都清楚是誰在背後動的手,我女兒隻不過是在縱火......”
“那有關係嗎?”靳池打斷楊蔓父親的話,字裡行間沒有半點溫度。
楊蔓父親一聽這話,臉色微僵,馬上轉移視線看了時斐一眼,忽然冷笑起來。
“靳少,你不要逼迫我啊。我楊聰就蔓蔓這麼一個女兒,當初她去分院工作,是因為她不想在自家的公司裡受人優待。
她說她要憑借自己的實力,才選擇了分院。工作幾年下來,兢兢業業,也從沒有犯過錯誤。
這次她為了給你們拿下這塊地,不得已才用了這種辦法,你明明可以為她出麵,哪怕是以......”
“楊先生,她是我員工不假,但無論如何,她用怎樣的手段去解決她工作上的事情那都是她的事。
因為她的手段,給分院帶來了巨大損失,她就應該承擔相應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