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靳氏集團,參與到公司業務的也隻有他們一家,還有他們大伯一家。
大伯一家子和靳墨接連出事後,就隻剩下靳池一個人以靳氏後人的名義在集團裡。
其餘的都是集團內的股東親戚。
時斐有些意外,但婦人長相親和,說話也友善得很,而且看她的穿著,極為普通,和平常一些婦女沒有區彆。
這氣質看起來與靳氏高門有些出入。
興許是看出了時斐的一些疑惑和緊張,靳池拍了拍她的肩膀,輕鬆道。
“姑姑是我的親人,我也早就和她提起過你的事情,所以不必拘謹。”
帶著她進門之後,那滿滿一大桌子的菜,是誠意十足。
婦人招呼她坐下,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呢就按照小池的意思,給你做了幾道合你口味的菜色。
我聽小池說你是海城人,你們海城離我們這遠得很,還好我以前是當廚子的,海城那菜色我可拿手了。
小斐你快嘗嘗看,要是不正宗啊我再給你去重新做另外的。”
“阿姨,不必那麼麻煩,這麼多已經完全夠了,而且我不用嘗,光聞著味就知道很正宗了。”
不管他們之間的關係如何,至少她對自己是熱情誠心的,時斐自然也是客氣。
而且淺嘗下來,味道當真和海城的本地味道沒什麼兩樣。
好像真的回到了海城餐館。
“哥!嫂子來了嗎?”
正嘗著,一個背著書包的年輕男孩跑了進來。
婦人趕緊打斷他:“你啊,冒冒失失的,怎麼現在才回來呢?不是說好你哥哥會早點過來,你不去打球了麼?”
男孩滿是不好意思,感覺到自己渾身的汗臭味後,不敢接近時斐了。
紅著臉先去衝個澡的。
時斐這才知道,男孩是他姑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