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靳池手中掙脫,轉身去了衛生間裡,拿了一條乾淨的毛巾。
鏡子裡的她,慢吞吞地擦拭著被燙紅的手背,陷入沉思之中。
她在醫院呆了沒多久後,阿永便帶著司機來到病房了。
“靳少,司機已經到了,讓他送時小姐先回去吧,你還有個會議。”
時斐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通知的司機,但他都這樣說了,時斐也順勢起身。
然而時斐不知道的是,她離開醫院後不久,靳池也離開了醫院。
坐在車裡的他臉色沒有半點溫度,任由車外的霓虹在臉上飛速閃過。
渾身似被寒冰包裹,整個人都散發著冰冷又危險的氣息。
他們的車子停在了郊區的一座洋樓裡。
阿永替他打開門:“人已經按照靳少吩咐地安排好了。”
靳池還穿著醫院的病號服,蒼白的臉色,讓他更增冷厲。
阿永都不敢多說一句話,恭恭敬敬地跟在身後,和他一起走進了院門。
寂靜的小洋樓裡沒有開燈,月光從雲層探出,竟也將院子裡照得通亮。
等他們走進院子沒多久後,發現二樓的露天陽台上,吊著一個女人。
她的身體懸掛在空中,當她看到靳池之後,滿眼惶恐,渾身都開始焦躁不安,蹬著腿在掙紮著。
但因為被膠帶封住了嘴巴,她沒辦法發出聲音,隻能通過身體的晃動來引起注意。
然而看到這一幕的靳池,麵無表情,臉上也沒有一點點的波瀾。
他就站在原地,抬眼看著女人無助又害怕的目光。
這個場景,讓他想起了那天時斐也是被這樣懸在空中。
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黎娜一樣,這麼害怕,這麼不安,這麼痛苦。
繩索勒著她們嬌嫩的皮肉,一點點地磨開,痕跡頓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