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隻言簡意賅地說了一聲。
“好巧,盛總,孩子的事以後有機會和你說說,現在我有點......”
可不等她說完,盛淮景便迫不及待地詢問出來。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難道真的和彆人說的那樣,你已經和靳池在一起了嗎??”
關於時斐的那些消息,他也隻是聽說。
但也是最近才聽來的消息。
當時得知時斐一直在北城,甚至還答應了靳池的求婚後,他怎麼都不肯相信。
當機立斷,便派人去北城那邊找時斐。
隻可惜,那會時斐已經離開了,還是沒有下落。就連霍昭庭的人他都去查了。
他不能理解。
“你為什麼會和靳池在一起?難道是因為時家,所以才決定去靳池身邊......”
“沒有你想的這麼複雜,但其中之事也很繁瑣,總之我現在過得還行,也自有計劃,更不想彆人來打亂我的生活。”
“盛總,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時斐說的這些話,盛淮景怎麼可能不明白。
可涉及霍昭庭,還有靳池這兩個男人,叫他如何放心?
盛淮景儘可能地讓自己平靜一些。
“小斐,我知道你和我之間是不可能了,你對我也早就沒有了以前的感情。
可是我對你還有,所以我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深陷泥沼。”
“我這並不是泥沼,這是我人生的必經之路。”
時斐深吸一口氣,打斷他的話:“淮景,我們都各自往前看吧。
我聽說你現在已經徹底掌握了盛家,你不用像以前那樣時刻小心翼翼,你的未來有很寬廣的路要走。
而我,也有自己要完成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再牽連任何人了。”
她的話,字字誅心。
仿佛時時刻刻都將他摒棄在外。
這讓盛淮景感到無比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