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斐好像在深淵之中掙紮著。
接連喊了他幾次都沒有反應後,她認命地放棄了掙紮,任由屋子陷入一片沉寂。
靜謐到落針可聞。
與此同時,一直守在門外的薑遲聽到裡麵沒有任何動靜後,停頓了一下。
醫生在那等著,司機也察覺到裡麵沒聲音了,便走到他麵前詢問道。
“薑助,裡麵好像沒有聲音了,要不要進去看看?”
隻見薑遲搖了搖頭:“時小姐在,不用擔心,如果霍總有事的話時小姐會聯係我們的。至於醫生......先再等一個小時吧,如果裡麵還沒有動靜,大家就散了。”
畢竟對於霍昭庭來說,時斐才是真正的解藥。
比任何人來了都管用。
就憑借這一點,薑遲已經確定,他們家霍總心尖上的人,永遠都是時秘書這一個。
隻是他還沒想明白,阮小姐又是怎樣的存在呢?
如今跟在霍總身邊的人都能看出來,霍昭庭對時斐是不一樣的。
但霍總顯然不是朝三暮四的人,他如果真心愛時斐的話,又為什麼要把阮小姐放在跟前?
這一點,薑遲怎麼都想不明白。
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
裡麵沒有動靜,見此,薑遲遣散了眾人,他自己也先行離去。
離開之前還給時斐發了一條信息,確保霍昭庭在裡麵是安全的。
時斐回了他一個放心,薑遲這才真正鬆下緊繃的弦,先行離開。
臥室裡沒有開燈,兩人緊貼著,即便是隔著幾層衣服,時斐依然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灼熱。
喝了酒的霍昭庭向來很乖,除了一點喃喃自語外,就沒有彆的缺點。
時斐似乎已經習慣了這裡的黑暗,借著屋外的月光,她也能很好地看清霍昭庭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