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霍昭庭既然將她親手送進警局,她也跑不了。
時斐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關注好警局,時刻提防秦清的結果。另一方麵,就是針對性的查一查哥哥出事的那一年,阮恩靜到底經曆了什麼。
還有生產時的情況......
據她所知,霍昭庭當年是把阮恩靜帶去了C國。
當然,這些她都隻能秘密進行,背著霍昭庭。
畢竟,她現在無法百分百的相信霍昭庭,這個男人,對於自己而言,太過危險。
冷靜下來後,時斐抽出自己的手:“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勉強了。阮恩靜剛剛在我車裡看到和我哥哥的合影,受了刺激昏迷過去。
薑助已經帶著醫護團隊送去了市醫院,你如果想去看的話趁早......”
“時斐,我為什麼不遺餘力去救阮恩靜,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你。”
霍昭庭目光灼灼地看向時斐,毫不猶豫地和她說出了這番話。
一時間令時斐愣在了原地,她此刻並不想和他糾結他們兩人的感情問題。
於是轉身準備離開。
可霍昭庭卻提前一步攔下她,他低下眼眸,凝視著時斐的唇瓣,回味最後一次的侵占,直白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你,阮恩靜和我非親非故,我怎麼可能耗費心力去做那麼多事?從始至終我隻想讓她能清醒地告訴我,當年你哥哥遭遇了什麼。這樣我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答案,讓你徹底從當年的事情中走出來。
就我個人而言,阮恩靜變成什麼樣,我都不關心。”
他不是聖人,也無法共情陌生人的生死,除非......是自己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