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太太多給她三個月的工資,她打算回老家去呆兩個月,然後再出來工作,再出來後她也不在這附近找工作,離這遠遠的。
張姐驚訝:“她多給你三個月的工資?憑什麼隻給我這個月的完整工資?”
張姐很生氣,這不是瞧不起人嗎?
同樣都是在她家乾活,同樣都是因為一件事被辭退,待遇卻是不一樣。
然而生氣歸生氣,她也不能去找依欣然問,隻能在心裡暗暗的記恨上了。
保姆這個行業跟公司上班還不一樣,不用簽訂勞動法也不用替保姆買五險一金,說白了就是不給她完整月的工資,隻給到工作那一天的工資也是合理的。
如果沒有田嫂子做對比,張姐覺得合理,現在她覺得就不合理,心裡不平衡!
“我的錢給你,以後我們倆也不用聯係了。”
田嫂子知道自己多話了,想要彌補。
“不用,我不要你的錢,我隻要你的人......”張姐說著,手很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摸一把。
“滾開!”
田嫂子厭惡的躲她遠了些,又開始抹眼淚:“我沒臉見人了,真不應該一時糊塗跟你做不要臉的事情,萬一太太說出去,我就沒臉見人了......”
她反反複複就是這麼兩句話。
張姐滿不在乎:“她辭退我倆是她的損失,有她後悔的那一天!”
“就是,你也太封建了,不過就是同性戀而已,沒必要弄的像是對不起彆人一樣,這是你們倆的事情,是你們的隱私,任何人也沒有權利乾涉。”
兩個女人正聊著,背後有人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