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要保重身體。”
“知道。”
隨後他們都回去。蘇敏跟著丈夫回到房間。
“正天,你怎麼了?回來就悶悶不樂的?”她握著丈夫的手,溫柔地詢問。
顏正天也沒有隱瞞,把今天的事情都跟妻子說了。
末了,他歎氣道:“我沒想到,跟他二十幾年朋友,最後就這樣散了。他肯定特彆怨恨我,怨恨阿翹。”
蘇敏蹙眉,有些不高興:“我知道你覺得很可惜,但說到底,還是像阿翹說的那樣,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不是他們對兒子過分的溺愛,又怎麼會讓他養成那樣的性格?”
“他都五十歲的人了還想不通,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隻會責怪彆人,那這樣的朋友,不交也罷。”
“你彆想太多了,不值得。”
蘇敏溫柔地安慰丈夫。
她話音剛落,房門忽然被敲響。
蘇敏過來開門,就見顏翹站在門口。
“阿翹,怎麼了?有事情要跟我們說嗎?”
顏翹看向她身後的父親,蘇敏立即就明白了。
“正天,阿翹找你!”
顏正天走過來,卻先開口關心:“阿翹,怎麼還不休息?你忙了一天。”
“這是一道靜心符,您戴在身上。”
“陳海龍是命定死劫,無人能解,您不必在乎他父親說什麼。”
顏正天接過女兒的符,心裡暖暖的。
“好。”
“對了阿翹,今天陳鎮請的兩個道士向我打聽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