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淺音絲毫不懼,“不就是五十兩,我們交得起,隻要您肯收下這孩子,什麼都好說。”
說完,她頓了頓,佯裝若無其事的說,“說起來,我昨天又想起個新點子,燒烤,不知道俞先生吃過沒有,將肉...”
“停停停。”俞先生聽不下去了,沒好氣瞪她,“我答應還不行嗎?你這丫頭真是的,簡直欺人太甚,不過我先說好,隻有這一個,你可別指望我後來再幫你,這還是看在這孩子是個好苗子的份上。”
俞淺音嘿嘿笑,推著允兒過去道謝。
說完又拉過寶珠,問,“那您連帶著也指點一下寶珠,寶珠是個苦命的孩子,從小沒念過書也不識字,都這麼大了,您順帶著也教一教。”
俞先生死活不樂意,“這我不管,她都這麼大了,又是個女娃,老夫不是歧視女娃,隻是這丫頭跟不上我們的節奏的,聽了也是白聽,再說了,你又不是不識字,你自己教她,綽綽有餘,現將基礎學好,倘若將來她也是個好苗子,老夫必然收下。”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俞淺音也覺得有理。
她笑盈盈點頭,“成,就聽您的,那允兒就拜托給您了。”
“至於束脩,您等我回去湊一湊。”
說罷便要離開。
“站住。”
俞先生瞪她,恨鐵不成鋼,“誰稀罕你那點銀子,你自己留著吧,回頭多送點好酒好菜過來,給老夫吃點新鮮的,就當束脩了。”
“好嘞。”
俞淺音揚起嘴唇,牽著寶珠回家。
她現在已經摸清楚俞先生的相處模式,這完全就是個嘴上傲嬌心底柔.軟的別扭怪,其實他活得很是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