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早就能回來將信封帶給俞淺音。
俞淺音接過鐲子,放在手心中輕輕摩挲,鐲子上還有他懷裡殘留的溫度。
這鐲子質地不錯,但放在侯府著實算不上什麼好東西。
俞淺音有印象,看著鐲子輕聲呢喃,“我還記得,這是姨娘得寵那年,也就是懷上我那年,侯爺賞賜的。算是她身上最寶貝的東西,這些年無論在侯府生活有多麼艱難,她始終都沒有打過這鐲子的主意,她總是說要將這個鐲子交給我做嫁妝,可惜即便是我出嫁,她也沒機會將東西交給我。”
俞淺音歎口氣,將鐲子仔細收起來,她現在已經不缺銀子了。
但這卻是娘親給的一份心意,不論怎麼樣都應該好好保存。
“謝謝你,我這就去寫,我也想寫一封信交給她,也好讓她放心。”
俞淺音說著,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情。
她跑到床邊,枕頭下麵快速翻出自己存好的銀子,足足有三十兩,算是她這段日子存下來的。
“這個給你,交給我娘,侯府向來拜高踩低,她手裡有銀子,日子也能過的自在一些,不必看人眼色。”
尤其是那些下人,若是沒有銀子打賞,怎麼肯好好對待呢?
她記得記憶裡母女兩人卑微討好求生的日子,雖是記憶卻仿佛親身經曆過似的。
所以,俞淺音將這些銀子送過去,也算是讓自己安心幾分。
緊接著,她又寫了一封信,將自己的近況寫了進去,一並交給沈卿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