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噴人!”沈大川忍不住哆嗦,渾身顫抖,顯然是被人說中心事之後的心虛!
話說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
更何況,這裡是縣衙。
當初的事情可都是有記錄的,縣令手一抬,便有人去拿當初的記錄名冊,上麵分明就是沈大川自願將地轉讓。
此事,不容辯駁。
白紙黑字的東西,若是他敢辯駁此事不公,那俞淺音就能拿當初他貪下沈家地一事說話,所以,無論如何,最後贏家都隻能是俞淺音。
“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縣令眸子裡閃過一絲興味,好整以暇地看著沈大川和王氏,兩人灰頭土臉,絲毫沒有剛進來時的囂張和得意。
落得這個地步,也算是他們活該了。
縣令很快就給出了結果。
“你們二人鬨事鬨到人家店裡,不僅打擾了生意,還對店內造成了損害,若不賠償,按照律法,本官有權讓你們二人下獄!”
縣令手中驚堂木一拍,在場無人敢言,沈大川和王氏更是瑟瑟發抖。
別看他們以前出身高,實則連縣衙都沒登過,更別說下大獄。
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北漠就是本地縣令的一言堂,倘若想讓他們死在大牢裡。
那可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王氏連連求饒,心中忍不住罵娘。
沒想到過了這麼長時間,她居然還是對付不了俞淺音這個小賤蹄子!
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天理?
王氏欲哭無淚,她來的時候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現在要多丟人就有多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