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爹唉聲歎氣的,這兩口粥他都喝不下去。
田巧巧在籬笆院子外麵往院子裡望了好幾次,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她都把話說到那份上了,他居然掉鏈子,說到底隻是個十八、九歲的姑娘,臉皮子薄的很。
狗剩爹提著豬食桶從廚房裡出來,看到田巧巧後立馬放下了手裡的桶。
“巧......巧兒,你來了。”
屋裡癱在床上雙目呆滯的人立馬從床上彈了起來,鞋子都沒穿就往外跑,可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又退了回來,最後還是忍不住趴到窗戶上小心翼翼的看向外麵。
田巧巧僵硬的笑了笑,走進了院子裡,“幺叔,順子哥在家嗎?”狗剩爹在“建”字輩排行最小,所以小輩們都習慣叫他幺叔。
狗剩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心疼自己的兒子,目光慈愛的笑道:“在呢,他剛吃完飯說不太舒服回屋裡歇著了。”
田巧巧一聽狗剩不舒服立馬急了,“他哪裡不舒服?是生病了嗎?”
狗剩爹歎了口氣,“可能是天氣太熱乾的活又太重,傷到了身體。”
“那我進去看看他。”田巧巧顧不上和他多說急忙走向狗剩的房間。
狗剩著急忙慌的躺在了床上。
田巧巧進了狗剩的房間,看到他躺在床上,隻是兩天不見人就憔悴了許多,眼睛立馬紅了。
“順…順子哥你哪裡不舒服?”田巧巧快步走到狗剩床邊。
女孩極力控製的聲音微微顫抖,狗剩心口一陣絞痛,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急聲道:“巧兒,我沒生病,你彆聽我爹胡說,我好好的呢,你彆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