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巧巧?”
孫傑沒想到會在這樣遇到田巧巧 ,驚喜的走到她麵前。
“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田巧巧和他拉開距離,神色冷淡:“我去哪裡關你什麼事。”
“田巧巧,你還在為下午的事生氣嗎?對不起,不是我不想幫你,當時全班同學都看著你,如果我公然袒護你回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田巧巧剛要張口說話就聽到狗剩的聲音。
“巧兒?”
狗剩知道田巧巧今天下午回家,從縣城到到大山村要走兩三個小時,不放心田巧巧一個人走那麼遠的路,隻要田巧巧下午回家他都會接她。
今天下了大雨,田巧巧以為他不會來接自己,所以沒再學校等他。
見到狗剩,田巧巧像歡快的鳥兒一樣飛了過去。
“順子哥我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
狗剩全身濕透,淋濕的頭發還在往下滴水,田巧巧心疼的掏出手帕幫他擦乾滴到臉上的水珠,嘴裡嘮叨著,“下這麼大的雨你怎麼都不知道披蓑衣。”
白衣黑褲的孫傑和淋成落湯雞的狗剩。
雲泥之彆。
可是田巧巧的眼裡隻有狗剩一人。
不甘和難堪衝擊著孫傑的大腦,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差在了哪裡?
兩個男人四目相對,不過狗剩的注意力很快就轉移在田巧巧紅腫的手心上,握住她的手,“這是誰乾的?!”
田巧巧神情自然的抽回自己的手,“昨天參加集體勞動的時候磨的。”
這個年代的學生不光要學習,還要下地勞動,狗剩半信半疑。
“哎呀,這天怎麼又暗下來了。”田巧巧抬頭看了一眼,“順子哥咱們趕緊趁著現在天還沒下雨抓緊時間回去吧。”
田巧巧拉著狗剩離開了,孫傑一個人佇立在原地許久才離開。
“陳慕蘭又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