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捂住胸膛感受心口翻滾的痛意,再也聽不下去,落荒而逃。
瘦猴娘懸到嗓子眼的心緩緩放下,如果不知道的兒子的心意,她高低要誇兩句這是一段好姻緣。
轉念想到田秀秀是在自己的勸說下答應相親,瘦猴娘恨不得拍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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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兒,咱姐的事定下來後我們的事也能定下來了。”
村口的大路上,狗剩背著田巧巧的斜挎包一步不離的跟在心上人身後。
田巧巧紅著臉測過身小心翼翼的把頭上的花環摘了下來,這個季節不知道狗剩從哪裡弄來這麼多各種顏色的花編成了花環。
雖然他倆的事已經板上釘釘,可是村裡長舌婦多,還是低調些好。
沒有等到田巧巧的回答狗剩也沒生氣,因為她紅透的耳尖已經說明了一切。
十八、九歲的愣頭青撓撓後腦勺,傻笑道:“巧兒,明天忙完了咱姐的事我去山裡多尋些好看的花給你編個更大的的。”
田巧巧在縣城讀高中的這兩年上學幾乎都是坐村裡的驢車,放學回來都是狗剩親自去接。
路上哪一片的草長得茂盛,哪一段路花開的茂盛他比誰都清楚。
有一段路即使到了深秋也能開出各種他叫不出名字的花,本來打算今天給他家巧兒編一個大花環,沒想到那一段路的花不知道被那個王八羔子全摘走了!
氣的狗剩罵罵咧咧了大半個鐘頭,直到在彆人的地方找到勉強能代替的花才消了心頭氣。
田巧巧輕輕撫摸花環上的柔、軟的花朵, 嗔了狗剩一眼,“那是我姐,不是你姐...... ”
田巧巧突然指向一個方向,“順子哥,你快看那是不是瘦猴哥?”
“猴子!”
狗剩叫了好幾聲都沒有回應,和田巧巧互相看了一眼跑過去拍了一下瘦猴的肩膀。
“猴子你咋啦!叫了你好幾聲都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