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揣袖口往路邊一站路過的人都懶得往他身上多看一眼。
栓子巴拉下嘴邊的圍巾,搓搓凍僵的手暗暗咬牙,“臭娘們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在紡織廠蹲了幾天隻蹲到她的姘頭魏國強,一次都沒看到她,跟了魏國強兩天也沒看到他們兩人碰頭。”
孫月仙好吃懶做,一隻耗子都能把她嚇得哇哇叫的人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膽子對倒爺下毒
她身後肯定有人指點,這個人除了魏國強不會有彆人。
魏國強在紡織廠上班,端的鐵飯碗什麼時候都跑不了,所以栓子才能耐住性子現在才來找孫月仙算賬。
他沒想到的是孫月仙像是人間蒸發了。
霍深慢慢戴好媳婦兒織的圍巾,想到媳婦兒說過孫月仙肚子裡的孩子大約這個時候出生,看向栓子,“大活人不可能憑空消失,應該是躲到哪裡生孩子去了。”
栓子拍了一下腦門,“瞧瞧我這腦子!乾爹不止一次說過孫月仙肚子裡的野種正月裡出生,怎麼就沒想到這件事。”
霍深繼續道:“想辦法去查查魏國強的底細。”
“我早就查清楚了。”
栓子眼裡浮現嘲諷,“靠女人發家的窩囊廢,老家在鄉下家裡窮的揭不開鍋,偶然的機會勾搭上現在的媳婦,靠著丈母娘家有關係才混進了紡織廠。
兩口子結婚十幾年都沒孩子,聽說是他媳婦不能生,丈母家覺得虧欠他拚儘全力幫他升職。
不過聽說他媳婦是個潑辣的,不知道她知道魏國強這個窩囊廢背後跟孫月仙搞到了一起還有了野種會是什麼反應。”
霍深冷笑,淡淡道:“他媳婦不一定不知道。”
栓子頓時震驚道:“深哥,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