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被打擊的自尊心甚至遠超展文秀偷人的痛苦。
洪明渾渾噩噩請了半天假,找同事借了點好酒喝的酩酊大醉。
半夢半醒間隱約有個聲音在勸酒,他猛的一把推開,手卻不知道碰到哪裡軟乎乎的,心裡生出一團邪火......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洪明頭痛欲裂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亂成一片的被褥和羞澀惶恐的鐘意紅,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模糊的記憶也漸漸回籠。
“你......我們昨天......”
“洪 大哥,你昨天非要按著我不讓走,我好害怕......”
他倒沒懷疑什麼,難得生起一絲無措和內疚。
“鐘同 誌,我不是故意的,昨晚喝的太多,我還以為你是文秀......實在不行你打我吧,都是我太混賬了,你放心,你要啥賠償都好說,這事我也絕不會說出去!”
鐘意紅臉上的羞澀也淡了點,“洪 大哥,我還沒談過對象身子就沒了,就算再多賠償有啥用?我也沒啥太大的心願,隻希望找個男人好好過日子。”
洪明哪能不知道她的意思,不過自己已經結婚了,總不可能再娶個媳婦,現在要他和文秀離婚也有點舍不得,哪怕文秀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
他下意識忘記自己也“偷人”了。
在他眼裡這就是個意外,和展文秀那種自願的情況當然不一樣,而且他是個男人,那個男人不偷腥?他能單獨守著文秀這麼長時間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