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不過她轉頭看向沈嶠以及沈嶠身邊給她夾菜的楚臨淵......
她硬生生將眼裡的眼淚憋了回去。
她容貌不比沈嶠差，她走得每一步，都沒錯。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沈宜強行將淚憋了回去，張姨娘雖然被沈重之當眾嗬斥落了麵子。
可想到肅王府今日都登門求親了。
飛黃騰達指日可待，這點挫折，又算得了什麼。
張氏仰著頭扭著腰離開了。
沈重之別過了頭，陪著笑跟楚臨淵碰杯：“讓仲衡見笑了。”
楚臨淵舉杯與沈重之碰杯，將杯中酒一飲而儘，放下杯子的時候。
他似乎感慨道：“妻賢夫禍少，上旬工部侍郎賈佩之被貶黜，就是因為其夫人收受了賄賂，然後將銀子在外麵放印子錢，還鬨出了人命。被禦史狠狠地參了一本......”
沈重之感慨點頭，隨即瞄了一眼自家夫人，沈夫人垂頭吃著菜，並不搭理他。
“好在沈某幸運，娶妻娶賢。夫人這麼些年，操持府裡上下，十分賢惠。”
沈夫人自然不會當著楚臨淵的麵落沈重之的臉，聞言笑道：“老爺哪裡的話。這是妾身的本分。”
她本分了，不本分的是誰自不必言明。
沈嶠低頭吃菜，其實沈夫人若是想拿捏張姨娘，輕輕鬆鬆。
張姨娘實在是目光太短淺了。
以前年輕的時候還能仗著美貌，如今——
沈重之似乎也想到了這幾日的不愉快，臉跟吞了蒼蠅一般的難堪。
楚臨淵再次敬了一杯酒給沈重之，似是無意道：“都說賈佩之罷官是因為他夫人......不過據我所知，賈府裡其實賈夫人早已不理世事，專心禮佛。”
沈重之聞言，耷拉著的眼皮重重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