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毛九看著張叔,張叔道:“人體傀儡,這種手法不像是華夏道門的手法,好像是東南亞一帶的。”
聽了張叔的解釋,我和毛九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毛九道:“難怪當初我用中國道法的八卦銅鏡子居然對這家夥沒有作用!”
“那是自然。”
“張叔,我有點想不明白, 唐澤鑫如果是被控製了,那控製他的人要來這裡做什麼呢?”
“那我可不清楚,至少你得明白他最近在做什麼。”
張叔盯著眼前的這句屍骸,我就將自己之前看到唐澤鑫的事情,還有自己的離奇見聞說了一下。
“那如果要找到答案,或許能從這家夥身上找……”張叔說著話,這時候開始搜尋著唐澤鑫的身上,沒過一會兒就從唐澤鑫的衣服裡頭拉出來一張紙條,他看了一眼之後連忙塞到了我的手上。
“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我接過手一看發現這上麵赫然是一張地圖,而且這地圖看起來有點熟悉,不就正是校園的地圖嗎?難道唐澤鑫這個家夥每天晚上到處亂逛,其實是為了將校園的地圖畫出來?
大白天的時候,如果在校園裡頭隨便亂逛確實太過明顯,而他又是一個死人,根本不能出門,這也就能夠解釋為什麼他總是大半夜出來鬼鬼祟祟的。
“這是一張學校的地圖。”
“學校的地圖?”毛九和張叔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難道這張地圖有什麼作用嗎!”正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間張叔的手機響了。
原來是陳媛給他打了電話,說是那邊已經搞定了,帶來了校長的遺書。
張叔便讓陳媛帶來,而後我們就見到了成員成員,拿著那封遺書來到了我們跟前,然後問我們要這封遺書做什麼,我隻是跟她說是發現了某些疑點,需要這份遺書,當然不可能讓她知道我們校園的事。
張叔接過遺書之後,他看了看陳媛,“這邊的警察有將這份遺書做過什麼對比嗎?”
“嗯,之前是做過一份對比的,說是字跡有點不大一樣,但是總體而言卻又找不出毛病。”
“不大一樣?”張叔聽完之後看了看那封遺書,我也湊過去看了一下,上麵的內容其實很簡單。
反正就是交代一下自己的後事,上看不出什麼端倪來,不過,陳媛說字跡不大一樣,我確實覺得有點怪怪的,之前我去過校長辦公室,曾經看過他寫的那些字,這兩種字體雖然說有點難以區分,但是總體之間我總覺得這些字體缺少了一種神韻。
我道:“這個有點不像是校長寫的。”
我原本無心的這句話,讓張叔突然之間一愣,他連忙看了看我,“你確定?”
“我也不確定,不過總覺得……”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忽然有個聲音冷冷道:“那些就是我哥哥的字,你們不要胡亂猜測,哥哥都入土為安多時了,你們還在探究這個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