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詭異的是,他竟然沒有改變決定,就好像自己的嘴巴忽然卡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行,我換身衣服,你去外麵等我。”蘇俏將陸之珩打發出去。
陸之珩嗯了聲,筆直地走出臥室,並自覺幫她帶上房門。
蘇俏瞧著陸之珩的背影,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等換好衣服兩人同時出門,她才陡然想起來,敢情這人腳沒事。
陸之珩笑得一臉憨厚老實,虛心解釋,“是你按摩的手法太好,所以我這腳好得也快。”
蘇俏輕嗤,信他有鬼。
陸之珩怕她生氣,不由開了句玩笑:“你這手法不開個足浴店有點可惜了。”
蘇俏對這個人簡直無語,要不是看陸之珩在開車,她這拳頭就不長眼睛了。
“陸之珩,你嘴巴就不能放點好屁?”
“屁不都一個樣,難道說香屁你還敢吃啊?”陸之珩挑眉,他就喜歡蘇俏看不慣又不能將他怎樣的表情,簡直太逗了。
兩人一路貧嘴,不知不覺就到了王若幽所在的酒吧。
陸之珩停好車後,蘇俏卻不肯下車。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來都來了,你就下車嘛。萬一若幽喝醉,你是女的,也好扶她一把。”
“不是有你麼。”蘇俏可沒閒工夫管王若幽的事,能出來已經算給陸之珩天大的麵子。
哪知陸之珩竟然變本加厲地消費她寶貴的睡眠時間。
“快點,若幽在裡麵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