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把你自己抵押給我好了。”
“那可不行,我已經結婚了。”蘇俏警惕地雙手護胸。
“啊,結婚了呀......”
聲音到這裡就有些不對了,蘇俏感覺有點耳熟。
為了試探對方的身份,她俏咪咪地往樹後瞟,沒看到人,她問:“我是結婚了,請問結婚了還能把自己抵押給你嗎?”
“都結婚了抵押有什麼用。”
蘇俏忽然敢斷定,這個聲音是陸之珩無疑。
他故意捏著嗓子說話,就是想戲弄她。
蘇俏也不是好欺負的人,既然陸之珩耍她,自然也不能讓他好過。
“怎麼不能抵押卵,把家裡那個沒啥鳥用的男人休了不就得了。”
躲在樹下的陸之珩氣得眼皮子直抽搐,這個女人還真野了心,敢休了他跟別人好?
尤其是那句“沒啥鳥用”深深傷害了他敏感的男人心。
陸之珩忍無可忍,從樹後跳出來。
“胖豬,你太過分了。”
蘇俏扯唇,笑得風和日麗,“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那沒啥鳥用的老公。”
陸之珩差點沒氣出心臟病,認為蘇俏這是在向他抱怨沒跟她過夫妻生活。
他嘲諷道:“怎麼,長夜漫漫耐不住寂寞,隨便找個男人就想試一下?”
“陸之珩,你嘴巴真臭,是不是喝多了馬桶水?”
陸之珩臉色鐵青,“胖豬,你嘴巴是不是吃屎了,怎麼說出來的話一股子大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