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申城的服裝市場,幾乎都是任寶平說了算,就算排行老二老三的服裝老板,都得給任寶平幾分薄麵。
他們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品牌,跟任寶平公開叫板。
秦棉棉看到任寶平就窩火,但是為了能在行業繼續生存,才忍氣吞聲前來赴約。
哪知任寶平遲遲不來,他一等再等,酒都喝見底了才看到人。
“秦店長,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任寶平雙手負在背後,慢悠悠地繞著秦棉棉轉圈。
在他眼裡,秦棉棉就是如來佛主手裡的孫悟空,怎麼翻都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暢藍”遲早屬於他寶耶公司,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秦棉棉眸色灰暗,“任總,我還是那句話,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別再趕儘殺絕了。”
任寶平哈哈笑了起來,目光落在蘇俏身上,話對秦棉棉說:
“秦店長,何必苦苦掙紮呢?你把暢藍賣給我,我給你一筆錢,你可以憑這筆錢結婚生子過後半輩子。做生意,風險太大,混得不好,還很有可能最後賠得分文沒有。我看你啊,還是見好就收,要知道在申城,整個服裝市場都是我說了算,弱肉強食的道理,你不是不懂。”
秦棉棉微微閉上眼睛,“再給我點時間。”
任寶平嘴角掛著一絲譏誚,“怎麼,你是需要時間考慮,還是需要時間去找更強的靠山?我勸你還是省省吧。”
“不,我不會把暢藍賣給你的。任寶平,你這個奸商,是你把整個服裝行業搞得烏煙瘴氣的。”
任寶平不生氣反而笑得更歡,他總覺得別人罵自己的話,都是對他智慧的一種褒獎。
“秦店長,你覺得在整個申城,能有誰和我任寶平抗衡?”
秦棉棉冷哼,“想一手遮天,你還差得遠著呢。與蘇家陸家比,你任寶平提鞋都不配。”
任寶平點點頭,反諷道:“說的確實是這麼回事,隻可惜,蘇家和陸家不涉足服裝行業,你想高攀他們,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