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棉棉旋即“嗯”了聲,看著蘇俏挽著周瑤瑤走,一時有些恍惚。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酒喝多,會不會醒來什麼都沒有?麵對的仍然是任寶平瘋狂打壓。
任寶平也懷疑,走近秦棉棉嘀咕了句,“這個姓蘇的胖妞什麼來頭?”
秦棉棉排斥任寶平,自然也不願意跟他搭話。扭頭向吧台收銀員,“結賬。”他還趕著回去草擬合同事宜。
不管蘇俏什麼身份,但凡有點希望他都得緊緊抓住。
蘇俏和周瑤瑤重新坐回卡座。
蘇俏有些口渴,正要端起酒杯解解渴,被周瑤瑤一把奪過去。
周瑤瑤將兩杯酒倒進酒池,喊來服務員換了兩杯。
幾千塊錢的酒,沒怎麼喝就這麼倒掉,蘇俏感覺可惜。
雖然有錢,但也不需要這麼浪費吧。
“俏俏,在這種地方,酒水就不要離開視線了。離開視線的酒水咱就不要喝。”周瑤瑤在夜場待得多,自然清楚這裡麵的見不得光的事情。
然而單純的蘇俏並不理解,便天真地問了句:“為什麼?”
周瑤瑤笑了笑,正要湊近了解釋,哪知任寶平跟狗皮膏藥一樣,端著酒杯走過來。
“這不怕人下藥麼。”任寶平慢條斯理地搖晃著酒杯,然後優雅地淺抿一口。
沒找地方坐,他站在兩人跟眼前,有點礙姑娘們的眼睛。
“蘇小姐,你剛剛那話是開玩笑的吧?”
任寶平想不通,一個年紀輕輕的女人,憑什麼三番五次攪自己的亂?
她哪來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