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炳瑞烏青的臉,頓時被兩道血河彌蓋。
王若幽嚇得一聲尖叫,連滾帶爬地甩開任炳瑞,躲到沙發扶手後。
任炳瑞抱頭罵了句娘。
王若幽也不確定任炳瑞這聲罵娘是針對她,還是襲擊他的秦棉棉。
秦棉棉覺得一酒瓶子太便宜了這小子,還想來兩下,就將任炳瑞推倒,揮起拳頭朝他臉上砸。
蘇俏也嚇得汗毛四起。
一切的發生始料未及,又似乎順理成章。
擔心出人命,她踹開門,衝進去將秦棉棉拉開。
王若幽躲在沙發扶手後麵,嚇得嬌柔的身軀瑟瑟發抖,聽到有人進來拉架,才將頭慢慢抬起來。
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王若幽生怕被蘇俏發現,連忙將頭又縮了回去。
蘇俏沒功夫管她。
見任炳瑞的情況糟糕,就讓陳章華打了急救電話。
人送到醫院,好在有驚無險,縫了幾針後就轉入了普通病房,休養幾日便可出院。
次日,秦棉棉酒醒得差不多,才想明白昨天發生的事,這邊警察就找上門。
秦棉棉膽子小,沒想真給自己惹事。
被帶走時,人哭得梨花帶雨。
這事蘇俏沒碰上也就算了,既然給自己碰上,錯又不在秦棉棉,她決定非管不可。
醫院。
任炳瑞躺在病床上喝粥,任寶平陰著臉坐在床邊。
“爸,你回去吧,我這沒什麼事,醫生說躺兩天就可以出院。”
“出院乾嘛?你給我躺著,不搞死那個姓秦的,你別給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