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婚,生個孩子,沒人管你。”任寶平放下話。
“那人家姑娘能願意?她圖什麼啊?”
父子倆說話期間。
蘇俏站在門外,敲了敲門。
任寶平以為是護士來給兒子換藥,沒想那麼多就讓人進來了。
回頭看見蘇俏,原本還算平靜的臉,忽然變得複雜起來。
“蘇小姐,你來做什麼?”他不覺得蘇俏是為了看望兒子。
蘇俏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兩人不熟,目光交彙,神情極淡。
“秦店長沒做錯什麼,是你們太過分了。”蘇俏直言不諱地說。
“蘇小姐,難道在你眼裡,動手打人不叫錯?”
“他喝醉了。再說,是你們欺人在先。”
蘇俏了解過,任寶平為了收購暢藍,不惜拿秦棉棉生病的母親做要挾。
秦棉棉被逼得走投無路,才答應將暢藍專賣給寶耶集團。
明明承諾的500萬收購價,最後任寶平卻以各種理由克扣,到手卻隻有200萬。
任寶平根本不承認欺壓秦棉棉的事實。
他解釋,“我們對秦店長算是仁至義儘了,是他自己不爭氣,能怪誰?500萬沒到手就去跟人賭,結果白白輸了300萬,還得我掏錢替他還。”
“你敢保證,教唆秦棉棉賭錢的不是你們的人?”蘇俏才不相信任寶平的一麵之詞。
再說了,秦棉棉也解釋過,賭錢之事他根本不知情,是有人趁他喝醉時,讓他寫了欠條並按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