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就算蘇家有錢有勢。但不涉足服裝行業,兩家做生意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父親也沒必要在蘇家人麵前如此卑躬屈膝。
蘇俏雖然沒做過生意,但生意人的陽奉陰違她見慣不怪。
要真讓任寶平將暢藍讓給她,隻怕是嘴上答應了,背地裡不知道耍什麼陰招。
當然,既然暢藍已經被寶耶收購,蘇俏也沒想要回來。
而眼下要解決的就是秦棉棉的官司問題。
秦棉棉這會還在警察局關著,隻要任炳瑞同意和解,秦棉棉賠點醫藥費,這事算過去了。
“任總,今天過來的目的,不是為了跟你搶暢藍這個品牌。而是希望你和令公子放過秦店長。”
任寶平納悶了。
“蘇小姐,難道區區一個店長比暢藍這個品牌更重要?”
要知道,暢藍品牌跟秦棉棉是分開的,市麵隻知道暢藍,卻無人認識秦棉棉。
“當然,品牌失去了可以再創建,但是有才華的設計師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
蘇俏的話一語驚醒夢中人。
任寶平忽然有了自己的打算。
他雖然掌控著申城服裝行業的半壁江山,但旗下出彩的設計師卻為數不多。
他也不得不承認,秦棉棉是設計師中少見的既年輕又有才華的人。
如果能隨暢藍這個牌子一起納入旗下,未嘗不是一件漁翁得利的事。
“既然蘇小姐開了尊口,我任某自然不會為難秦店長。這樣好了,我這就打電話給警察局,撤銷對秦店長的指控,接受和解。”
任炳瑞馬上不樂意,“爸,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