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麵上卻笑得雲淡風輕,“我跟員工鬨著玩呢,沒想到你們還當真了。”
“鬨著玩?”陳章華鄙視地笑了兩下。
“拿人命鬨著玩,任先生玩得夠刺激呀。”蘇俏的語氣平靜中帶著一絲諷刺。
任炳瑞被嗆得臉色發白。
嘴角的笑容也僵硬得像是畫上去的。
“蘇小姐,你說嚴重了。其實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是看到的。”蘇俏糾正他。
她是親眼看到任炳瑞掐著女員工的脖子,而不是想像出來憑空捏造的。
“是,看到,看到。但是事情真沒有你看到的那麼嚴重。你看......我們鐘小姐這不是好好的?”
鐘小紅臉上恢複了幾分氣色,但手腳還是止不住的哆嗦兩下。
脖子處有一圈深紅色的掐痕,可見任炳瑞剛才的力度有多可怕。
陳章華上前兩步,走到靠近鐘小紅的沙發旁,“姑娘,不要怕,說實話,剛剛他是不是差點把你給掐死了?”
鐘小紅抬頭看向任炳瑞。
任炳瑞眼睛微眯,微微皺眉,傳遞的信息鐘小紅心知肚明。
“沒有。”鐘小紅否定。
陳章華被氣笑了,失望地甩了下手,“姑娘,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是你們誤會了,任總沒有要掐死我,他隻是跟我鬨著玩的。”
蘇俏細致地看著鐘小紅的反應,她其實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她在袒護任炳瑞。
蘇俏從她的眼神裡看到一種不帶智商的深情,這恐怕就是傳說中的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