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俏眼皮抽搐,任炳瑞的警告不像是空口說說而已。
估計真惹極了他,什麼事都能乾得出來吧。
蘇俏看腕表,“唷,時間不早了,該回了。”看了眼任炳瑞,轉身上車。
車子開走。
任炳瑞朝他們離開的方向猛踹兩腳空氣,然後打電話叫人,無論如何都要把兩人的手機搞到手。
不管是砸了,還是銷毀,隻要視頻不複存在就行。
車子開了一路,陳章華心事重重。
扭頭看蘇俏,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蘇俏開車沒看他,不過從呼出的氣息也能感受到他的心情。
“想說什麼?”
“俏俏姐,任炳瑞是不是找你要錄像了?”
蘇俏嗯了聲,盯著前方的路段,認真開車。
陳章華拍了下大腿,“都怪我,不該胡說八道說錄了他們的視頻,又給你惹麻煩了。”
蘇俏一點也不怪陳章華,反而有些欣賞他早上那正義凜然的樣子。
她手下的人,就該有這樣的品行。
陳章華煩躁得不行,低著頭自言自語,“我們招惹上任炳瑞,以後恐怕沒好日子過。那人陰險,肯定會想辦法搞死我們。”
蘇俏默默歎氣,想著才入駐過來就跟任炳瑞豎立仇恨,是極不理智的行為。
拉鋸戰還有緩口氣的機會,現在是直接翻臉,要開始真刀實槍了。
怕陳章華壓力太大,影響工作,不由安慰,“別想太多,剩下的交給我來處理。”
陳章華笑了下,表情比哭還難看,“不是我想太多,是任氏父子太陰了,俏俏姐,要不咱們還是請三個哥哥擺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