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嬸急得不行,都問了半天陳章華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不由用食指戳了下兒子的腦門。
“臭小子,你倒是快說啊,那個任炳瑞是誰?他為什麼要搶你手機?”
陳章華下意識地往陸之珩懷裡縮。
陸之珩這才反應過來,感覺到別扭,連忙退後一步,和陳章華保持距離。
在陸之珩的印象中,陳章華人比較古怪。
有時候流裡流氣的,有時候又像個女孩娘們唧唧的。
他拿捏不準對方的某個取向,平時也不太想搭理,所有的交集都是因為劉嬸。
“任炳瑞,就是那個任寶平的兒子,你認識的。”
陳章華抓起袖口擦了把鼻涕,邋裡邋遢的樣子,讓陸之珩嫌棄得沒眼看。
想到他剛才縮在自己懷裡,陸之珩就恨不得上樓洗個澡,換身衣服再下來。
“又是任氏父子。”劉嬸氣得臉色烏青,忍著心疼使勁打了陳章華的背部幾下,“我不是叫你離那兩個人遠一點,你非不聽,非不聽,成天給我惹事。”
蘇俏阻攔,解釋,“劉嬸,這事不能怪陳章華。”
劉嬸停手,“少奶奶,你為什麼這麼說?”
蘇俏瞥了眼陸之珩,原本這種事不想當著陸之珩的麵說出來,免得他看笑話。
隻是現在陳章華話都說到這份上,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況且他們本來也沒錯,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事情的起因不怪陳章華,是那個任炳瑞太囂張,太無法無天,他目無法紀,差點要了一個姑娘的命。”
蘇俏義憤填膺的樣子,讓陸之珩恍惚了下,仿佛她的背後閃爍著一束光,看得他目不轉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