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公司招不到人,珩哥就義氣出麵,一下子幫你招了十個人進來。為了公司的發展,又直接淘汰了那些別有用心之人。哎,珩哥對你,真是用心良苦啊。”
蘇俏眯眼,“陳章華,你不是一向都不喜歡陸之珩嗎?怎麼還替他說起話來了?”
陳章華吐了下舌頭。
他自己也挺納悶,心裡的天平怎麼忽然就往陸之珩那麼傾了?
以前確實不愛搭理那個人。
要知道,陸之珩每次出麵幫陳章華擦屁股,事後都得劈頭蓋臉將他訓斥一頓。
在陳章華眼裡,陸之珩根本沒有向陸之琛那樣的氣度。
“可能,大概,也許......”陳章華想了半天,實在是想不出新鮮的詞,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最後隻能深歎一口氣,態度偏向蘇俏,同她一起數落起陸之珩的不是。
“俏俏姐,也得虧是你啊。珩哥那個人,脾氣暴躁就算了,還不懂心疼人。要是換做別的女人,早就跟他過不下去了。”
蘇俏僵住。
完全搞不懂陳章華的意圖。
前句還在誇陸之珩,後一句就損起來了。
陳章華細致的觀察到,他在說陸之珩壞話時,蘇俏是有些介意的。
蘇俏不是介意,而是認為陳章華的說辭不對。
“換做別的女人,或許態度就不一樣。”蘇俏諷刺了句。
陸之珩在對待王若幽和前世的自己,本身態度就截然不同,不然前世的她怎麼可能在絕望中含恨而終呢。
陳章華愣了下,“俏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蘇俏無所謂地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
陸之珩對誰好,那是他的事,已經與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
陳章華耙了耙頭發。
他明顯聽出蘇俏言辭中的介意,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