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還是那張臉,英俊到無可挑剔。
為何從他嘴裡說出的話,就與本身的氣質截然不同呢?
“陸之珩,你沒發燒吧?”
蘇俏抬手試探他的額頭,體溫正常。
“你彆轉移話題哈,我說真的,沒跟你開玩笑。想離婚,先賺到錢再說。提前告訴你一聲,我很費錢的,估計你得加把勁了。”
蘇俏哭笑不得,才從陸之珩半似玩笑的語氣中反應過來。
為了不離婚,算是絞儘腦汁想出這麼個幼稚的偏方吧。
但話說回來,蘇俏沒法和陸之珩繼續過下去。
死過一次,心就沒那麼容易不計前嫌,重新接納傷害過自己的人。
見蘇俏不說話,陸之珩感覺自己還不夠無賴。
“還得提醒你一下,隻能用你自己賺的錢,不能靠彆人。”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蘇俏靠自己賺錢,沒那麼容易。但是靠蘇家,那是輕而易舉。
陸之珩不想離婚,自然不會讓蘇俏輕易做到。
“陸之珩,你真賊。”蘇俏不想理他。
心說,再理他就是豬。
陸之珩得意地搖頭晃腦,認為這話其實在誇他。
賊,說明他聰明。
“對了,陳章華呢?”陸之珩隨口問了句。
“大概是去健......”話到一半戛然而止。
她怎麼就忘了,說好不理他呀。
陸之珩見蘇俏的話忽然停了,納悶地側過臉來看她,“怎麼不說了?”
蘇俏給了他一個眼神,專注開車。
陸之珩意識到她不愛搭理自己,就自顧自地說,“劉嬸在家,以後就不用出去吃了。哎,好懷念劉嬸的手藝啊,今天終於能吃著了。”
說著,陸之珩靠著椅背,痛痛快快地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