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麵試回去，就沒見過他人。後陳章華打聽才知道，人家是奔著寶耶集團去的。
“這人跟你一樣，日後不是叛徒就是奸細，不能要。”
秦棉棉長歎一聲，既然陳章華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他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陳章華感覺站得有點累，就將秦棉棉往旁邊一推，坐下抽煙。
秦棉棉咳嗽了幾聲，緩緩側頭，視線落在陳章華那張漸漸平複下來的臉上。
“公司現在情況怎麼樣？步入正軌了吧？”
陳章華吐出一口煙圈，瞥眼秦棉棉，覺得他是貓哭耗子，假惺惺。
“跟你有關係嗎？”陳章華毫不留情地懟了句。
秦棉棉啞口無言。
默然片刻，起身要走。
陳章華抓住他的手，“走乾嘛？坐會，再聊聊。”
秦棉棉也來了氣，“有什麼好聊的。”他關心蘇俏那邊的情況，被陳章華認為是假惺惺，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聊的？
他已經被陳章華鬨得丟儘了顏麵，沒發脾氣算是仁至義儘，用不著三番兩次的侮辱自己。
陳章華意識到秦棉棉是真生氣，他了解秦棉棉的性子，真發脾氣時，跟頭牛一樣犟。
陳章華跟個神經病似得，嘿嘿一笑，“坐下嘛，聊聊。”
秦棉棉筆挺地站著，任他怎麼說也不坐回位置上。
陳章華索性站起身，同他站成一排，從口袋裡拿出煙，塞他嘴裡。
正要貼心為他點火時，秦棉棉將煙扔了出去。
陳章華氣得眼睛一瞪，想想還是把氣壓了回去。
義氣地拍了拍秦棉棉的肩膀，像好兄弟一樣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