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坐在客廳,一邊聊天一邊等著蘇俏回來。
蘇響看了眼黑乎乎的窗外,“俏俏怎麼還不回來?”
蘇冉翹著二郎腿看報紙,“別擔心了,有陸之珩在不會出什麼事。”
蘇響卻不這麼認為,“現在不是有沒有陸之珩保護的事,而是俏俏已經踏入服裝行業,在寶耶集團看來,是我們蘇家想要動他的蛋糕。任寶平什麼人,他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動他的蛋糕怎麼了?他任寶平真以為服裝界就他一手遮天啊?我看,俏俏選擇這行沒錯,就得出個能人壓一壓任氏父子的氣焰,太囂張了可不行。”蘇冉嗤笑。
“老三,這種話別當著俏俏的麵說。她是個女孩子,不管是哪行哪業,沒必要做的太大,被別人當成眼中釘有什麼好?”
蘇響作為律師,見慣了人性的善惡。
他並不希望妹妹承擔太多風險。
然而蘇冉的想法卻不一樣,“我們蘇家血性就是不服輸,也看不慣那些欺軟怕惡之人。我今個兒就把話撂這,隻要是俏俏想做的事,我無條件支持。”說罷,轉臉看蘇煥。
蘇煥是老大,在老二和老三意見不同時,他向來起到關鍵的調和作用。
“這件事情你們兩個就不要過問了。”蘇煥風輕雲淡地說。
蘇響和蘇冉對視了眼。
“老大,我擔心任氏父子會對俏俏不利啊。”蘇響擔憂。
蘇冉聳肩,“你當我們這些當哥哥的是吃素的嗎?老二,俏俏長大了,我們該放手讓她自己去搏一搏。你沒發現,俏俏變了很多,而陸之珩,好像也愛上了咱家俏俏。”
不提陸之珩還好一點,一提陸之珩,蘇響的臉色就拉了下來。
“陸之珩的愛來得也未免太遲了吧。”
“不管遲不遲,反正他對咱俏俏好就行,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我們可以考慮重新接納這個妹婿。”
蘇響擺手,“不能這麼輕易接納,還是考驗考驗吧,萬一居心不良,豈不是讓我們俏俏受第二次傷害。”
“老二,你就是想法太多。陸之珩能有什麼居心,我看他這次是真心誠意對咱俏俏好。就看在她救俏俏一命的份上,我們也該給這個妹婿好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