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慮片刻,她苦口婆心地說,“陳章華,我對汪博隻有欣賞,沒有你說的那種不當情感。還有,我跟陸之珩的事,你也彆瞎參合。”
陳章華挑眉,辯解道,“沒有瞎參合,隻是出於好心對你的提醒。”
“我謝謝你的好意。”蘇俏半諷。
兩人默然一會,蘇俏像是在給陳章華最後的機會,語重心長:
“陳章華,我希望你跟汪博能冰釋前嫌,彆讓我為難。”
陳章華直接將蘇俏的意思理解為,她讓他給汪博那小子道歉。
立即氣得眼睛瞪成銅陵大小。
“俏俏姐,你讓我給那個汪博道歉,沒門。”說著將臉一轉,偏向窗外。
這一偏,就看到對麵辦公室的任炳瑞。
他正雙手負在身後,似笑非笑地看著這邊。
陳章華隔空朝任炳瑞罵了句國粹。
蘇俏以為陳章華罵是在罵她,頓時臉一垮,“陳章華,你越來越過分了。”
“我沒罵你,我在罵對麵那條狗。”
蘇俏將視線看向對麵,和任炳瑞視線隔空對在一起。
任炳瑞彬彬有禮地朝她點了下頭。
蘇俏皺眉,提醒陳章華道,“你招惹他做什麼?”
“我看到他那張臉就煩。”陳章華說完轉身,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蘇俏對陳章華也是無可奈何,這樣下去,陳章華的行為很影響公司的發展。
但為難的是,陳章華又是劉嬸的愛子,要是讓他走人,恐怕劉嬸也不會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