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俏小聲說，“你幫我看看何娜娜有沒有在認真備賽。”
陳章華抬起頭，一臉驚訝。
蘇俏意味深長地拍了下他的肩膀，示意陳章華要乖乖聽話，好好乾。
陳章華哭著臉說，“敢情你拿我當眼線啊？”
蘇俏給了他一記眼神，“什麼眼線，沒叫你要監視人家。你不是公司副總嘛，現在就是你發揮副總職責的時候，知道嗎？”
蘇俏並不是刻意要求陳章華看著何娜娜，而是讓他觀察一下，何娜娜到底有沒有將比賽當回事。畢竟這是關係到公司前景的事，不可以有一絲懈怠。
“知道了。”陳章華順從地應聲。
蘇俏滿意地笑了下，繼續道，“陳章華，你跟著何娜娜學習學習也是好的，畢竟作為一個公司的副總，專業知識還是要多加了解一下，這樣才能服眾。”
“知道了。”陳章華撇嘴，用手指扣著鼻眼，他覺得蘇俏這些話聽聽就算了，至於學習，跟誰學習不行，怎麼也不該是何娜娜啊。
想到這裡，陳章華腦子一轉，看蘇俏時的眼神閃著熱切的光芒，“俏俏姐，你要說學習
服裝知識，還不如讓我跟著周小姐學，周小姐可比何娜娜專業多了。”
蘇俏無語了，早知道陳章華腦洞這麼大，她就不該說多餘的話。
“陳章華，收斂你的心吧，就算我同意，人家周小姐也未必同意。”蘇俏不怕打擊他。
陳章華不說聰明，但也不至於笨到好賴不分吧？
明明人家周瑤瑤對他滿是嫌棄，偏偏他還不知收斂，像個蒼蠅似的，見縫就想鑽進去。
“俏俏姐，你跟周小姐說說情嘛，讓她帶帶我。”陳章華來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