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公司,陳章華馬上給陸之珩打電話,電話撥了幾次,無人接聽。
進電梯。
就在電梯門要合上那瞬,任炳瑞忽然闖了進來。
陳章華預感到大事不妙,想鑽出電梯時,被任炳瑞抓了回去。
陳章華喊了兩聲,“俏俏姐、周憑......”可惜無濟於事。
電梯門合上,任炳瑞按了B1層,將陳章華死死地抵在電梯牆上,先是狂扇了幾巴掌,直到陳章華嘴角鮮血溢出,才肯罷手。
“陳章華,你不是挺橫的嗎?你橫啊。你不過是狗仗人勢而已,離開公司,沒有蘇俏和你公司那幫人的庇護,我看你橫什麼橫。”
陳章華的臉一片紅腫,火辣辣地痛,嘴巴也說不出話來,隻能拿眼睛死死地瞪著任炳瑞。
任炳瑞見不得被人這麼瞪著,覺得晦氣,不由又給了陳章華一巴掌。
“臭小子,你給我老實點。”
陳章華無力反抗,緩了好一會,才勉強能說話,“任炳瑞,你有種光明正大地跟我單挑。”
“單挑?”任炳瑞笑了起來,猶如聽到天大笑話。
“陳章華,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就算我給你單挑的機會,又有什麼用?不過還是被我按在牆上,使勁摩擦而已,你有反抗的能力嗎?”說完,任炳瑞往陳章華的臉上啐了口。
陳章華奮力掙紮,眼看要掙脫任炳瑞的束縛,哪知受電梯空間的局限,又很快被任炳瑞抓住,死死按壓在地上。
陳章華被壓製得不能動彈,隻能眼巴巴地等待電梯能停下。
然而,不到下班時間,電梯直到負一樓也沒見人按停。
門一開,任炳瑞就將陳章華拖了出去,拖到一個監控盲區,將人抵在牆角,不問三七二十一,用膝蓋狠狠地頂了下他的腹部。
陳章華“啊”地一聲,疼得麵部扭曲,整個人彎成蝦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