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俏笑了笑,“這有什麼好為難的,任總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了。”
任炳瑞錯愕,不敢相信這話是出自蘇俏的嘴。
“蘇總,我沒聽錯吧,陸先生可是你的丈夫。”
“你沒聽錯。任總想怎麼做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不用問我。”
蘇俏的爽快讓任炳瑞感到不真實,外麵的女人惦記自己的丈夫,她居然無動於衷。
“蘇總,你跟陸先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任炳瑞小心翼翼的試探。
蘇俏扯了下嘴,這屬於任炳瑞不該問的範疇。
“行了,任總,你的話應該是說完了吧,那就請自便。”
在蘇俏準備再次關上辦公室的門時,任炳瑞又眼疾手快地將門給抵住了。
“蘇小姐,我是不會幫王小姐的。”
任炳瑞的急於表態對蘇俏來說並無用處。
她也沒什麼興趣。
趁任炳瑞晃神的功夫,蘇俏麻利地辦公室的門關上。
正所謂眼不見為淨。
麵對任炳瑞這樣的人,她滿腦子都是公司被打壓,和王若幽那種小人。
為了清淨,她必須要屏蔽這些影響自己心情的人。
任炳瑞站在門外,依然不死心地敲了兩下門。
蘇俏沒回應,安安靜靜地進入工作。
幾分鐘後,門外靜悄悄的,蘇俏估摸著任炳瑞大概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