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問他來乾什麼，後來想到這裡是他的家，他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也就不好意思問了。
而是換成，“你最近怎麼樣？”
弦外之意無非是問他追求蘇俏的進展。
也不過是想聽聽任炳瑞的笑話，看看他是不是也有挫敗感。
任炳瑞沒聽出來何娜娜的意思，單純地回了句，“托你的福，我很好啊。”
何娜娜扯嘴笑得很是苦澀。
如果可以，她何嘗不想跟任炳瑞重修舊好。
可惜的事，自己根本就沒法滿足任炳瑞事業上的貪欲，貧困的家庭以及有限的能力，根本幫不了她任何。
想到這裡，何娜娜也就隻能放棄內心的想法，不敢再對任炳瑞抱有任何幻想。
“你呢，怎麼樣？”任炳瑞問。
視線幽幽地看著何娜娜，心裡活動卻很頻繁。
想著何娜娜有沒有背著自己做什麼，去見了什麼人。
但這些也僅限於想想，任炳瑞沒問。
他很清楚，問了對方也不會說的。
他伸手，輕輕攏了幾下何娜娜搭在額頭前的發絲。
聲音溫潤如斯，“困了就再睡會。”
何娜娜哪裡睡得下，尤其是任炳瑞這雙駭人的眼神，她壓根不敢閉上眼睛。
她笑了笑說，“我睡飽了。”
任炳瑞挑了下眉梢，“睡飽了，那就起來陪我說說話吧。”
他抓住何娜娜的手，扶她從床上起來。
何娜娜穿好鞋子，給任炳瑞泡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