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珩給他一個眼神,陳章華才反應過來。
咧嘴笑了笑,說,“珩哥,我那是為了穩住任炳瑞才說的屁話,你可彆當真。在我心裡,你跟俏俏姐是我最親的人,跟我親哥親姐一樣。”
陸之珩沒作聲。
陳章華生怕陸之珩不信,繼續道,“珩哥,你可要相信我啊。我沒有撒謊。你也知道,任炳瑞跟你不對付,他就想聽我說你壞話呢。你想想當時的情形,我不說你兩句,我能活著見你嘛。”
“行了。”陸之珩倒不是真介意。
也能理解陳章華在那種情形下說出這樣的話並非真實。
陳章華舔了下發乾的嘴,“對了,珩哥,琛哥怎麼樣了?”
“還在治療。”
陳章華鬆了口氣,隻要陸之琛沒死就好。
既然在治療,說明還有活下去的希望。
“珩哥,你都回國了,那琛哥那邊誰來照顧?”
“這個不用你擔心。”陸之珩說。
他在國外有信得過的人,陸之琛的事全權托付給了他。
陸之珩回國,是為了從黃又鳴那些人手裡奪回陸氏集團的權利。
這邊,任炳瑞也將車子開回了河邊。
他意識到陳章華會打報警電話。
如果可以的話,他要在警察趕來之前,將河底的行李箱轉移。
然而,當任炳瑞開車回來時,遠遠看見幾輛警車停在河邊。
除了警察外,還有船隻和打撈局的人。
任炳瑞一看大事不妙。
此時要是被警察看到,他等於自投羅網。
好在停車的距離與警車比較遠,警察一時半會沒注意到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