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
一點都沒有!
一想到有彆的男人的眼睛直直的落在葉芸的身上,一想到有彆的男人的手摸在葉芸的肌膚上,他就瘋狂地想要殺人。
他讓其他二世祖離開,卻沒有放了霍征,而是讓霍征將在酒吧裡一起的那幾個男人又重新找了過來。
直到把那個在酒吧裡抓葉芸的男人的手腕打斷,手筋挑折。
可他心下依舊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灼燒得難受。
沈寂明白了。
症結在葉芸的身上,除了她,他無藥可醫。
葉芸臉色慘白如紙,纖瘦的身子抖若篩糠,脖頸被掐著,她連開口說話都艱難。
葉芸:“我沒......沒有......”
“沒有?”
沈寂的聲音裡帶著濃重的狠戾:“嗬!”
有膽子騙她,卻連承認都沒有膽子了麼?
葉芸知道他喜怒無常,索性沉默了下來。
反正不管她怎麼說怎麼做,他鐵了心要折磨她。
可她不知道,她這幅樣子,反而更加激怒沈寂。
沈寂繼續道:“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挺能說的麼?嗯?怎麼在我麵前就變啞巴了?”
討厭死了她在他麵前這副低眉順目的樣子。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她不是很鮮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