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支煙跌落在地上,明明結局已定,卻又不甘心地在繼續燃燒,一如他。
人啊!
都是從最初的相識和相互吸引,再到不甘心,最後淪為死心塌地。
無一幸免。
......
林一走進私人醫生的家裡。
因為陸妄提前交代過,所以這會私人醫生已經躲開將空間留了出來。
何鬆就坐在沙發上,看見林一不由得緊張地站起身。
他唇瓣上下嚅囁了一下,似乎是想叫林一的名字,但最終卻沒有說出口。
林一沒動,也沒有往前走,隻是站在門口,和何鬆保持著最大的距離。
林一:“聽說你要見我,我來了,不是因為彆的,是因為感謝你當年願意收我為徒傳授我小提琴,照顧我,保護我。
我們之間的師生情分,今天或許......”
“一一!”
剛剛連名字都沒有辦法喊出來的何鬆,聽到林一這麼說,突然就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你現在,連坐下來和我多說幾句話都不願意了麼?”
何鬆的語氣裡滿是悲哀和祈求,但林一不為所動。
她既然已經是陸妄光明正大的女人了,和何鬆之間的關係又這樣尷尬,就不能沒事因為對方幾句可憐的話就瞎心軟。
這是邊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