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停車場,葉芸一支煙已經抽完了,她熟練地將煙頭碾滅在車載煙灰缸中,突然轉頭朝沈寂詢問了一個問題。
沈寂眸光頓了頓。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那是什麼?
葉芸從沈寂的表情之中得到了答案。
葉芸幽幽道:“其實我一直都知道,除卻在物質和金錢方麵,你對我不好,很不好,一直以來你都說不我不愛你,我也從來沒對你說過。
沈寂,你知道麼,這麼多年,我一直很愛你。”
空氣沉默。
沈寂撐大了一雙眼眸,不可思議也不敢置信的看著葉芸。
她在說什麼?
她說她愛自己?
怎麼可能!
葉芸:“你對我不好,我卻依舊願意留在你身邊,你說,這不是愛,是什麼?”
沈寂隻覺得胸口發堵,像是被壓了一塊千斤重的巨石一般,憋悶壓抑的厲害。
葉芸居然說愛他?
他做了那麼多,無非就是想要葉芸來愛他,也無非是因為葉芸不愛他。
可現在,葉芸卻口口聲聲說是愛著他的。
那這幾年,他說的那些違心卻又傷人的話,做的那些粗暴又折磨她的事,又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