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林一用的是肯定的語氣,而非疑問。
之前疑問,是因為不確定,畢竟,陸妄這種從小到大都耀眼的人,如果真的和她在同一所學校,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可偏偏,她被貼在布告欄裡的照片還被偷偷撕了,總不能陸妄閒的無聊,路過他們學校特意翻牆進去,把她照片撕下來玩吧。
所以,一定是陸妄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去了他們學校。
時間她都記得呢,就是她小提琴獲獎那天。
畢竟,照片就貼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不見了。
陸妄半天沒有回應。
就在林一以為,陸妄不會再回答,或是回答了也口是心非的時候,陸妄卻出乎意料的回了一句:“是。”
咦?
狗男人居然承認了。
林一想了想,隨即又試探性的問道:“你以前,就見過我嗎?”
陸妄這次沒停頓:“嗯,你十四歲那年,何鬆來涼城開演奏會,你那天也去了。
那天你沒有上台表演,甚至座位都不是特彆靠前,但是你的眼睛一直是放著光的。
後來,你悄悄退場,卻不是離開,而是去了洗手間,在洗手間裡,演奏了和何鬆同一首曲子。”
林一越聽心裡越震驚。
她當然記得陸妄說的這件事。
那個時候她還小,也還不認識何鬆,自然也就沒有成為何鬆的學生。
那時候是她第一次看何鬆演奏,聽到一半的時候,她便趁著所有人都注意不到的時候,悄悄的離開了會場,一個人跑到廁所去演奏。
她把自己當作站在台上,全身心投入的演奏著。
可她以為沒有人知道,沒想到,居然被狗男人陸妄看見了!